那尾养在床头柜玻璃缸里的小鱼红尾鱼，总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开始它的恐怖“表演”。不是实录绕着水草转圈，也不是凌晨吐泡泡逗我玩，而是点鱼的鱼像个训练有素的囚徒，沿着缸壁最右侧的缸里刻度线，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小鱼频率来回“踱步”——红鳍拍打着水面，溅起的恐怖水珠落在我的手背上，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实录蛇。这不是凌晨普通的“小鱼恐怖故事”，这是点鱼的鱼我亲身经历的惊悚：当那条鱼开始用眼睛“呼吸”，整个房间的缸里空气都变得粘稠而腥甜。

“小鱼恐怖”的小鱼开端：那双不会转动的眼睛

一切是从半年前开始的。我在旧书市场淘到这个巴掌大的恐怖玻璃缸，老板说原主人是实录个独居的老太太，走前把所有东西都留给了它。鱼缸里的水是浑浊的黄褐色，鱼却异常鲜活——通体橙红，尾巴像火焰一样展开。我给它换了新水，撒了一把鱼食，它却只是安静地悬浮在缸底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玻璃壁上“禁止触碰”的贴纸。

真正的诡异是从第一个雷雨夜开始的。窗外雷声轰鸣时，鱼突然疯狂地撞向缸壁，鳞片被撞得发白，却没发出一点挣扎的声音。我伸手想安抚它，指尖刚碰到缸面，它猛地调转方向，那双本该转动的眼睛，竟像两颗生锈的纽扣，死死嵌在眼眶里，一动不动地“望”着我。那眼神里没有鱼该有的灵动，只有一种冰冷的、仿佛来自深海的凝视，我突然想起老人们说的“鱼有泪，不流，是因为它在等一个替罪的人”。

午夜三点的“活尸”：它开始“吃”掉恐惧

鱼的异常日渐明显。它不再游动，也不再进食，只是像个固定的雕塑，永远悬在缸底右侧。直到某天我半夜醒来，发现它的眼睛正对着我的枕头——不是隔着玻璃，而是像长在了我的被子上。更可怕的是，我听见细微的“咔哒”声，像是鳞片摩擦枕头套的声音。我壮着胆子掀开被子，那条鱼竟从缸里“游”了出来！

它不是在水里，而是在干燥的床单上扭动，身体像融化的蜡一样拉长又收缩，红鳍变成了锋利的爪子，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血痕。我尖叫着用枕头砸它，它却突然张开嘴，露出细密的牙齿，咬向我的手腕——不是撕咬，而是“吸”，仿佛要把我心里的恐惧都吸走。我拼命甩开它，它却迅速缩回玻璃缸，重新变回那条呆滞的红尾鱼。那晚之后，我枕头套上多了许多暗红色的小点，像干涸的血迹，而我的恐惧，却像被抽走了一样，变得轻飘飘的。

诅咒的鱼缸：它从“哪里”来？

我开始疯狂地查资料，在那个玻璃缸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日记纸。字迹歪歪扭扭，像是临死前写的：“它来了…它在等我把‘恐惧’喂给它…原来老人说的‘鱼吃恐惧’是真的…但它不是在吃，它在‘收’…收走那些被恐惧困住的灵魂…”日记最后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，像条尾巴上长着眼睛的鱼。

我这才想起，老太太搬走那天，鱼缸里并没有水，而是装满了黑色的淤泥，还有几根不属于我的头发。现在想来，那淤泥里的气味，根本不是鱼腥味，而是腐烂的人骨味。我终于明白，那条鱼不是宠物，而是某种“容器”，容器里装着老太太的恐惧，也装着所有被恐惧吞噬的人。它在等一个新的“宿主”，而我，成了它选中的下一个“猎物”。

最后的逃离：当你成了“鱼食”

我把鱼缸搬到楼下的垃圾桶旁，用锤子砸得粉碎。玻璃碎片溅了我满身，可那条鱼却像没事人一样，从碎片里“游”出来，尾巴在水泥地上划出一道血痕。它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波动，像在嘲笑我的愚蠢。那天晚上，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鱼，被困在无边无际的深海里，周围全是和我一样的“人”，它们都在盯着我，眼睛里全是冰冷的恐惧。

现在，我的枕头套永远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，每次闭眼都能看见那尾鱼的眼睛。医生说我得了“选择性记忆遗忘症”，但我知道，它还在，就在我心里的某个角落，等着下一个午夜，再次“咬穿”我的枕头。

“小鱼恐怖”从来不是童话，它藏在每一个被恐惧困住的灵魂里。当你以为自己在养宠物时，或许只是成了它的“养料”——那尾永远盯着你的鱼，正在把你的恐惧，酿成它的“活尸”。